可是半点看不出来像井钺将军。
她曾经像喜欢自己这般,满心欢喜的爱慕着他?
赵玄不愿想下去,胸腔似有一团烈火燃烧起来,将他理智烤炽的滋滋作响。
他恨不得立刻派人把那小儿抓过来,叫宝儿好生看清楚,此人有哪点儿好?
“你舅父说,你从小就盼着跟那小子成婚,是么?”赵玄又平静的催促了一声,玉照却知这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她长睫翩翩眨了眨,她才不想再同魏国公扯上关系,可也不能反驳舅舅的话,不然岂不是拆了舅舅的台子?
她轻轻扯过床上的被褥,赵玄自然知道她要做什么,压着那床被褥,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等她回答,仿佛只要她不回答,今晚一夜两人就要这个姿势耗下去。
玉照嗓音里没了方才的惶恐与薄怒,软和的含着哭腔,将头低了下去:“你这人好讨厌啊,总是这么欺负人......”
赵玄听她哭腔,总是生了几分心软,手上一松,手下压着的被子就被玉照扯了过去。
玉照连忙将被子蒙过脑袋,躲在被子里就有了安全感。
“我困了,要睡觉了。”
赵玄俯身往床上,心生恼意,伸手去掀她头上的被子。
玉照死死揪住被褥边缘,被热出一头汗也不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