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算计的是宁王,禀报给大理寺就意味着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皇上那般宠爱宁王,知道这件事,他们能讨得了好?
长随忙道:“属下不敢,只是严家势大,要想查到是他们害了世子的证据怕是不容易。”
“证据?”成王冷笑一声,眼神阴鸷:“京城里,没有证据的事多了去了。”
长随心下一凛,王爷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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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日端阳郡主和庆王两人单独在酒楼用膳。”
“单独?”
“据说还有一个丫鬟。”
“你的意思是端阳和庆王之间有点什么?”王爷半眯了眼,当即否定:“这不可能,老五那个样子,哪哪都比不上老四,端阳又不是没长眼睛,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庆王比宁王会讨端阳郡主的欢心呢。”谋士道:“上次宫宴上,端阳郡主与康平长公主起了摩擦,就是庆王出面帮了端阳郡主。”
王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案桌,谋士的话不无道理。
谋士继续道:“他们之间若清白就该懂得避嫌的道理。况且属下刚收到消息,前两天庆王往顾国公府送了许多东西去,且尽是女儿家喜欢的。”
王爷眉头一挑,老五那个人,虽不抠但要想从他手里拿到东西也不容易。
国公府的年轻女眷不多,且如今顾明月与宁王定亲,老五便不可能想着娶顾家二房姑娘,所以那些礼物只能是送给端阳郡主。
他就说老五怎么突然与宁王这般要好,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想也是,顾明月只是和宁王定亲而已,又不是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