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听听,你听到御史大夫的话了吗?说你德行欠缺啊!”皇帝不好对着御史大夫发火,他知道御史大夫的职责,南夏朝历来御史大夫地位都很高,只因为他们公正公平实事求是地维护朝廷利益,没有任何私利,所有能做御史大夫的官员都是孤身一人,绝情绝爱,没有任何牵挂和软肋。
太子将身子伏在地上,不敢再说话,心中满是恐慌,难道小心翼翼地走到今日,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皇帝见满屋子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对着大理寺卿问道:“樊安义,此案怎么判罚?”
“皇上,我南夏朝历来对贪墨者,刑罚严苛,还请皇上裁夺。”大理寺卿问道,这皇亲国戚的,不好判啊,得让皇帝开口才行。
“朕来定夺,笑话,我南夏朝的例律都是摆设吗?难道桩桩案件都要朕来定夺,你就告诉朕,按律当如何判罚?”皇帝拍着桌子说道。
樊安义被皇帝一通斥责,一脸的无辜,今日是说什么都会被骂的,他这个大理寺卿好冤哪,但他依然很坚强地回答皇帝问题:“禀皇上,按南夏朝例律,主犯当斩,从犯发配充军,主犯从犯皆抄家罚没家中所有财产。”
“何人主犯,何人从犯?”皇帝又问道,如果大理寺卿敢判俞景辉是从犯,看他不用玉玺砸死他!
“俞景辉、金文栋主犯,高松翼及其他涉案人员从犯。”樊安义答道,南夏例律他滚瓜于心,尺度的定夺也是一清二楚,既然皇帝要问,那就只能从实禀告。
皇帝听到樊安义的禀告,心中还算是满意,这大理寺卿还没糊涂到要保俞家的人。
“很好,就按南夏例律判罚!”皇帝大手一挥说道。
太子不敢抬头,听到此判罚,心中一抖,表兄要被判了斩刑,外祖家怎会善罢甘休,但他也顾不得别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还不知道保得住保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