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情?重阳节皇家寺庙内,你俞家族人霸占田地打死平民,你也说不知情,现在你那外祖家表兄、户部侍郎俞景辉,指使户部金文栋贪墨官粮,你还说不知情,你到底知情个什么东西?你这个太子是怎么当的!”皇帝一把将桌上的折子扔到太子身上,恨声骂道。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也许是那金文栋随意诬陷的。”太子吓得瑟瑟发抖,他表兄做的坏事,他哪里知道啊。
“皇上,太子殿下,大理寺获悉此案后,立即加派了人手,连着几日没日没夜的审理,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事关重大,臣不敢出差错。”大理寺卿樊安义见太子质疑,忙叩首禀报。
“樊安义,你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说一遍,正好户部尚书也来了,让他也听听他管的好户部!”皇帝的怒火烧到了户部尚书身上。
严尚书忙叩首不敢说话。
大理寺卿樊安义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前日一大早,大理寺便接到举报,有人贩卖官粮,臣立即派了大理寺徐少卿将人捉拿归案,经过审讯,贩卖官粮的人犯交待,官粮是户部主事金文栋运出来让他贩卖,徐少卿立即又去了尚书府捉拿金文栋,由于人犯是户部主事高康祥的族侄高松翼,平日给高康祥打理生意铺子,所以也请了高康祥回大理寺问话。”
说到这,樊安义看了严尚书一眼说道:“这是严尚书知晓的,那日凑巧严尚书母亲大寿,徐少卿是从寿宴上将人带走的。”
严尚书连连点头,还是不敢言语。
樊安义继续说道:“将金文栋和高康祥带回来之后,没多久金文栋便认了罪,扯出户部侍郎俞景辉,供述是他指使自己贪墨官粮,并且替自己掩盖罪行,然后交给高松翼出售获利后分赃。”
“高康祥有没有涉案?”皇帝平静了一些,坐在龙椅上疲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