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说?缝针了吗?”似乎没能看到伤口,小周同学还是不相信伤的不重。
“缝了几针,医生说没啥问题。”
“我看看你胳膊。”
对方要求很是强硬。
苏梅无法,只好将昨天刚刚撤下纱布的胳膊撸起来给小周同志瞧。
白皙的藕臂上,缝线的地方还微微肿胀着,还有少许凝固的红褐色血迹,触目惊心。
周家明的眼神暗了暗,沉声说道:“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很疼?”
“当时有点疼,现在已经不疼了。”苏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快一些,一边将袖子放下来,一遍思考着,这小子,气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大了。
半年前不还是个小奶狗,只会“姐姐,姐姐”地叫嘛。
“什么时候拆线?”
“初八。”
“我陪你去。”小周同志说话的语气不容拒绝,苏梅只好点头应了下来。
“唉,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小周弟弟叹了口气。
……?
到底她是姐姐,还是你是哥哥?这跟会不会照顾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冤家路窄的时候,她能选择视而不见?
苏梅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苏富就已经吹着口哨,骑着原本属于她的自行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