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归脸上无意识露出的笑容僵住,然后消失,变冷。
何捕快出门听到小孩子的呼唤声,朝巷子里侧看了看,然后贱兮兮的笑着道:“等我儿子生出来,要敢调皮,还请你多来我家吓吓他。”
赵归倒是大方,应道:“好。”
何捕快愣了下,他就开个玩笑,谁舍得这般吓自家孩子?
不过本也无影的事,自然懒得计较。
随后何捕快有些歉意道:“那宝贝让我家里的给烧了,她从怀了身子后,便总疑心我去那腌臜地方乱来,昨日看到那书,当即就丢到灶台里烧了。”
那书是他从怡红院老鸨手里得的,听说里面有好东西,刺激的紧,他拿回家后也没敢看,毕竟内人怀孕,到时候若真有了想法也得憋着,难受自个儿。
却不曾想,竟被烧了。
赵归神色淡淡:“你家内人说得对,往后那种腌臜地方还是少去。”
说完,他便推开门进了门。
徒留何捕快对着赵家大门,张着嘴许久说不出话来。
等回过头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赵归这话说的,好似自己是那等经常逛窑子的不正经的人。
虽然何捕快自认自己的确与同僚去过两回窑子尝鲜,但寻常男子除非是没钱,哪有不逛窑子的?
当然赵归自己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