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他就不声不响地将孙家兄弟给坑了,估计孙家兄弟俩现在还以为赵归当真要关门大吉。
不只是孙家兄弟,这整个巷子的街邻,谁不知道赵归的打铁铺子要关门?
想了想,她又有些紧张的问:“那客源已经都被西街打铁抢了去,咱们若是继续做下去会不会亏本?”
赵归道:“我心中有盘算,你只需将心放到肚子里,家里生计无需你来操心。”
他十七岁便开始做打铁生意,吃了不少亏才渐渐摸索出其中门道,又怎会让别人轻易将生意抢了去。
但这事解释起来太复杂,他懒得详说。
周梨花闻言沉默,心中稍稍安心了些。
她想着,便是当真亏本又如何,他们家现在有钱,一百三十两的家产,便是当真亏了,穷了,又能穷到哪儿去?
且赵归是个勤快的,有谋算的,她信他。
再说如今的日子,比以往她身无分文,随时都会被孙家卖掉时强得多,而这样的日子时赵归给她的。
就在这时,赵归忽然捏着她的腰,将他举到自己身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叫她慌了一瞬,双手撑在赵归胸前,看着身下的男人,有些气地嗔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赵归却道:“气消了?”
她嗯了声,下一瞬回过神来,又摇头否认:“我可没生气。”
说着便要滑下去。
一只灼热的大手按在她的臀部,叫她动弹不得。
周梨花吓得双手一软,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趴在赵归身上,下一瞬她满面通红地挣扎着,但奈何赵归的手重,压的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