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氏欲言又止,她自己不过也是个年轻的小妇人,嫁到刘家不到两年时间,脸皮也尚且薄的很,一时之间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犹豫稍许,她凑到周梨花耳边小声道:“不只是睡一个被窝,还得两人都脱光了衣裳,还有……哎,算了,改日我回娘家把我成亲时我娘给我的小册子那给你,你看了自然就明白了。”
那种书一般女子嫁人时母亲都会塞进女儿的嫁妆箱底,等到女儿的女儿嫁人时再传下去,代代相传,传女不传男。
但小刘氏家共有三个姐妹,母亲却只有一本小册子,便让她三姐妹大的成了亲时带走,等小的成亲前再送回娘家。
她妹妹前些日子成亲,她便将小册子带回了娘家。
此时见周梨花满脸通红,她笑道:“你且再等个几天,我将我成亲时的小册子拿给你,现下……我也说不大明白。”
小刘氏走许久,周梨花脸上燥热仍旧久久不散,只要一想到要脱·光了……她便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原来想要造娃娃,还得做这般羞耻之事。
实在是……不知所措。
这一整日周梨花都心不在焉。一直到了晚饭的时辰,赵归回来后她一只若有似无地跟在他身旁,几番欲言又止。
到底孩子是大事,她还是决定跟赵归提一下,好叫他配合自己按照小刘氏说的那般……睡,睡一下。
只要有了孩子,便是再叫她一个人搬去侧屋睡她也是乐意的。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她感觉赵归似乎不喜欢和她挤着睡。
自然她自己也没那么乐意与人挤着睡,之前就是为了孩子不得已,所以便是赵归再冷脸她也装作看不见,硬要赖着他的床。
结果却发现先前所做的竟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