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上京来的急报。”
魏砚扫了眼那张薄薄的信纸,面沉着,“烧了。”
“王爷,信上加虎符印,是军中急报。”厉粟犹豫。
“让你烧就烧了,哪来那么多废话。”魏砚眉峰压下,神色几近不耐。
厉粟最是清楚王爷脾气,凡是上京来的信一律不接,凡是上京来的人一律都轰出去。因此王妃来的那日他们才无一人知道。
见王爷铁青着一张脸,厉粟不敢再留下去了,抱拳转身离帐。
…
起行匆忙,沈瑜卿走时带的医书不多,关于恢复筋脉一段记载更少。
沈瑜卿只能依着记忆回想当初在书院所学,挑拣些草药配到一起。
她拿药杵捣着药,不禁又想起在毡帐内魏砚强迫她时的坏。
常年握刀的手布了一层茧,掌心是烫的,唇也是烫的,像烙铁般锢着她…
“小姐。”醒柳在毡帐外唤道。
沈瑜卿不再想,手里捣着药,面色泛冷,“进来。”
醒柳带了一囊进来,“小姐,甘露已采好了。”
“放下吧。”沈瑜卿说。
天色已全黑了,唯有火光照着亮。
“把这些药送过去。”沈瑜卿放下药杵,将案上制好的草药依次放到碟子里交给醒柳。这些药只起到缓和作用,暂时还没有快速有效的方子。
醒柳接过药,看了看小姐,只觉小姐的脸色愈发淡了,没敢多说,端着碟盘退了出去。
魏砚回了自己毡帐,解开胡衣前襟,一把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