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部里的细作。”魏砚沉下一张脸转身看他,腰间刀斜挎着,一身桀骜不驯,凌厉的眸颇为慑人。
“细作?”呼尔丹惊了惊。
“本王会带去审问,部里有外敌混入,其余的你再仔细纠察一番。”魏砚道。
呼尔丹不敢怠慢,单手落于胸前做礼,“是。”
魏砚压着人带去了主事毡帐,沈瑜卿跟在后面,片刻呼尔丹处理完部中混入的外敌带着呼尔纯一同进去。
毡帐内外黑甲兵卒把守,胡服猎猎,横眉沉目,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沈瑜卿本是落座下首,呼尔丹没来之前,魏砚托着她的腰带她去了上位坐在自己身侧。
绒毯仅坐一人,魏砚将大半张都给了她,沈瑜卿要走,他扣着她的腰没让,“昨夜不是还说我身边女人太多了,不坐在这立立正妻的威势?”
沈瑜卿垂眼看搂在腰上的手,别过头,“谁是你的妻子。”
魏砚看她泛红的耳根低低地笑,“确实,不如我们今夜将正事办了,也好坐实为夫这名分。”
沈瑜卿余光看见他一脸的坏,有外氅挡着,大掌在她腰间肆意作乱,耀武扬威。不自觉地咬了下唇瓣,想啐他,见毡帐外有了动静,便将话头收了回去。
帐帘掀起,呼尔丹进来,身后跟着呼尔纯。紧随张禾压一细作入了帐。
那细作弓腰低头,披散的发挡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原本样貌。
来时呼尔丹已向呼尔纯道明缘由,一早呼尔纯身边的侍从都换了人她就察觉奇怪,不料想是自己身边人惹了祸事。
呼尔纯看向被压着的男人,那张脸正是深夜每每与她幽会人的脸,她心一惊,霍地转头看向高座的魏砚,“王爷,他是我的侍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