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纯亦在看她。
其实方才她已经注意到跟在魏砚身边这个女子了。呼尔纯自诩自己已是漠北数一数二的美人,即便见到面前这个女人,她也自认为是比她漂亮的。可她的眼实在吸引人,明媚却又素淡清冷,让人想要深去探究。
“这就是王妃,快做礼。”呼尔丹道。
呼尔纯先看向魏砚,随后才转到沈瑜卿身上,做当地的礼节,“王爷,王妃。”
“王爷,我妹妹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整日嗜睡不止,劳烦王妃诊治了。”呼尔丹道。
魏砚将话转述过去。
沈瑜卿蹙眉,“嗜睡之症?”
她抬头朝魏砚看,“从何时开始的?”
呼尔丹道:“三月前就有了。”
了解完情况,沈瑜卿回去准备方子。
当夜便先住在了科洛里。
晚饭呼尔丹备了当地的酒水,甜的,不烈,沈瑜卿多喝了几口。
刚下去第二碗,魏砚就将她手里的壶夺了过来。
“酒量好?”魏砚坐在她身侧。
“一般。”沈瑜卿说。
“一般还喝个屁!”他接过她的酒壶,一口喝了。
沈瑜卿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呼尔丹安排了独自的毡帐,沈瑜卿靠东,魏砚的毡帐在旁侧,隔了中间一个。
入夜时她出了毡帐,看清有一抹红衣人影进了旁侧的帐子,她扫一眼,便回去了。
片刻,她的毡帐暗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