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底上不上药。”沈瑜卿被他半搂着,坐着他的腿,几乎侧身都贴到了他怀里。
他腿绷着,紧实有力。沈瑜卿侧坐上面,忍不住想往后动,往后就与他贴得越紧了。
魏砚呼吸重了些,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隔着白纱捏她的脸,“自是上的。”
“那你还不赶快放开。”沈瑜卿没好气道。
魏砚眼盯着她,目光凝了凝,看清她眼里的光,忽而笑了,应了一声,“嗯。”
他手放开。
沈瑜卿站稳理了理他方才揉乱的衣裳,看了眼案摆着的一包包草药。
她随手抽了一包打开,“倒是做得不错。”
虽卖相不好,但效用倒也不输于她做的药。
魏砚腿岔着,腰间的刀已置了案上,他肩上伤得最重,豁长的口子,他却像没事人似的。
沈瑜卿手压了些药,走几步站到他面前,她面朝着他,他眼牢牢盯在她身上。
他坐着,她站着。
“不用月兑衣裳?”魏砚斜坐着,黑眸晶亮,似笑非笑地看她。
沈瑜卿从容地拿着药,“左右破成这样,不月兑也无妨。”
魏砚低笑,张开手,面微微仰着看她。
柔软的指腹擦过他的肩,她遮面的白纱轻轻拂动,刮过他的下巴,鼻梁。
那只手从他肩上换了地方,移到他胸口。
她微微俯身,一双细眉似蹙非蹙,眼低垂着,卷翘的长睫扇动,像是刮在了别处,惹得人心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