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沈瑜卿心道,要不是因为他,她哪里会沦落到现在这番模样。
一日奔波,她现在定是蓬头垢面。
他手还抓着她,沈瑜卿一时急了,“你松不松开。”
魏砚岔开话,“看来我们是要在这住一晚了。”
照外面风刮的架势,短时间根本不会停。
又不是没和他单独住过一晚,沈瑜卿看得淡然,但这坏胚子每次都要趁这时候占她便宜,无耻之极。
“所以呢,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手?”沈瑜卿问。
“不想放手。”他立刻回道。
屋里太黑,她看不清他眼底浮动的光。
粗粝的指腹在她腕间来回摩擦两下,她听到他问,“饿不饿?”
沈瑜卿是饿的,有大半日没进食了。
她不出声,魏砚清楚她的脾气,知道她是嘴硬,松了她的手,从腰间摸出一布袋。
沈瑜卿只听到窸窣的动静,紧接着唇上就触到一块干硬。
“这是什么?”她问。
魏砚让她拿着,“干粮。”
沈瑜卿手接过来咬了两口,这东西不知用什么做的,硬得她硌牙。
“我不饿。”她手伸过去想给他。
魏砚料想她娇气的性子应是吃不惯,笑了笑,“都咬上了,别浪费。”
听到他笑,沈瑜卿怀疑他是不是有意报复她,给她吃这种硬硬的东西。她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想放到一边,哪知他眼睛敏锐,接了过来,“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