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遴选未出结果前,一律不得对外透露。”他正色说道,“便是爹爹也不能说的。”
“你是怀疑这事和爹有关?”温爱蹙眉。
温月明似笑非笑,斜了他一眼不说话。
“不说他只是一个西北小县令,哪里值得爹的注意。”
温爱一顿,继续解释道。
“且爹爹在内阁中并不管吏部事务,自然不会和他有关。”
“我听闻他脾气很大,对上峰多次不敬,虽在属地管辖成果极为出色,但一路路被卡上来,这才越调越远。”
他另寻一个思路解释着。
“这次多亏玄甲军加持,陛下本就爱重玄甲军,此番他们递送上来的名单,皆是连升两级以上,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我想内阁也是做这个打算,毕竟他这样的升迁在这一批功臣中也不过是中规中矩。”
温月明找不到帕子,便顺手抹在温爱的袖子上,在他无声的谴责中,顺手把瓜子仁推到温爱面前。
“原来如此。”温月明盯着不远处护城河的凌凌水光,眯眼轻笑一声。
“怎么了?”温爱抹了一把瓜子仁,抱怨道,“你骗我出来,又独自一人猜出来不告诉我。”
温月明撑着下巴,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漫不经心地笑着:“你觉得爹脾气好吗?”
温爱扫了她一眼,一本正经说道:“严肃端正,自有秉性。”
“是啊,老顽固,脾气差,心思深,杀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