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尺爱莫能助,“不能,我虽是山长,却也无法强迫他人,还望秦将军见谅。”
“……”
秦烨最是不喜出尔反尔,说了赔十份那就得是十份,不就是随缘嘛,他转头就让方豪丈安排人,日日守在正德书院饭堂,直到买齐了为止。
饭堂的事陈千尺得知之后,表面上也跟秦烨致歉,说一定重罚唐启召,等人走了实在憋不住兴奋,跑去飞墨院祸祸沈睿之。
“我就说老天待我不薄!唐启召这个刺儿头本事着实不小,对上圣武堂的学子都不显弱,太好了太好了!”
沈睿之嫌他聒噪,皱了皱眉,“那又如何?整个书院也找不出第二个唐启召来,还不是得输。”
“你不懂!”
陈千尺眼睛亮晶晶的,“圣武堂自负得很,与人比试惯用他们的规矩,车轮战,以显示他们的学子强壮威武。”
“咱们本就不强,众所周知,便是输了也不丢人,可哪怕赢一场,还赢得漂亮,谁还在意我们后面输不输的?圣武堂不得比咱们还难受?他难受了,我们就不难受了。”
陈千尺一改之前破罐子破摔的认命模样,摩拳擦掌,下巴的胡子乐得一翘一翘的,“我得好好安排安排,只要唐启召争下这口气,竹林那些鸡随他吃。”
……
饭堂的事情过后,唐启召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很凶,打架厉害,不输圣武堂,特别护妹妹,正德书院的学子在他出现的时候都会偷偷地打量他,唐启召完全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该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