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神情淡漠:“我知道。”
两人说完又十分默契地一道走进了佛寺,香雾缭绕,鸟鸣不断,香客三三两两结伴,或进或出,小沙弥们往来中间。
“要修葺成这个样子,开销不菲。”脱脱环视四下,张望了一番。
两人准备烧香,从大殿中走出一个七十余岁,白眉银须,精神矍铄的老师父,后头有人追来,连喊两声:
“净空师父,净空师父。”
脱脱瞄了两眼,抬腿踢谢珣一下:“我们进去。”
那位香客和老师父攀谈起来,老师父笑容可掬,声音低浑,脱脱从他身边过时耳朵动了一下,进来后,手里焚香,轻声说:
“你察觉到异常了吗?”
谢珣不置可否,垂首一笑:“在你天下第一聪明的春万里面前,我怎么敢说话?”
脱脱眼角扫他一下,哼哼两声:“你知道就好。”
说着,做出个亲昵样子,两人跪在蒲垫上脱脱声音压的更低了:“你知道吗?出了长夏门,那附近的良田都被这老和尚买了,慷慨得很,不要钱就给猎户们种了,你没看见,”她瞥眼谢珣的手臂,嘻了声,“那些男人手臂都好结实呀,比你粗,比你有力气的感觉,看得我脸都热了,”她摸摸胸口,“心跳也好快呀!”
谢珣则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座上烟雾缭绕背后的佛:“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比我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