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林锦瑟嗤笑一声,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却不欲解释。
次日,当萧衍醒来看到满室狼藉,以及榻上浑身□□的女子时,勃然大怒,不等沈慧清醒便大喝道:“沈慧,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被惊醒过来的沈慧,亦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待瞅见萧衍额上暴跳的青筋时,忽然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幕,忙抓紧被子,凄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那粥不是你端来的吗?”萧衍怒意不减,唤来心腹太监伺候他穿衣洗漱,并厉声道:“昨夜之事严密封锁消息,但凡让朕听到一丝一毫的风声,提头来见。”
临去前,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以你今日之品行,可堪皇后之位?”
沈慧满脸震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原来在你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不堪?”
似乎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从前那些她以为的喜欢,原来也不过如此。
萧衍被那双凄然泪目扎了一下,脸上的怒意收敛了几分,仍旧是甩袖离开。
待他走后,沈慧来不及梳洗,匆匆换了衣衫离开养心殿,回了东宫。
萧衍虽继任新帝,却不能册封后妃,一切待丧期结束,完成登基大典,新皇才算正式登基,因而妃嫔依旧住在东宫。
绿芜为沈慧梳洗时,见她满身伤痕不由泪水涟涟,哭道:“陛下怎能如此待您?”
沈慧虽伤心欲绝,却知此时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她道:“大行皇帝丧期,新帝需斋戒,禁女色,若是昨夜之事传出去,不仅我的后位不保,便是皇上也会遭人诟病,况且正值多事之秋,外有北鲜寇边,内有燕王叛乱、秦党逼宫,皇上处境艰难,容不得一丝一毫差错,这事儿必须得瞒住。”
想到萧衍临去前的怨恨,沈慧对幕后之人更是恨之入骨,究竟是谁用心如此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