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乖巧的站着任他摸了一把,这才皱着鼻子反驳:“我才不会哭鼻子!”
赵垣佐又笑了起来,满是少年阳光的味道。“那可说不定。”说话间,手臂抬起,一根羽毛箭离弦而去,稳稳射中了一只野兔。
皎皎欢呼着跳起来,朝着野兔跑去……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跟他就这般疏远了?
回到琼花院,皎皎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徐空月呢?”
有丫鬟答道:“郡马爷出府去了。”
皎皎几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徐空月总是不在府中,他去兵部,去城外驻军营地……他有太多太多地方要去。
唯独不会来琼花院。
她也只是这样问了一句,便又对如云道:“把那幅画拿过来。”不待如云问,又补充道:“我从五皇子那里借来的那幅画。”
如云很快将画取来。
那是一副国画大师所做的山水画,飘然写意,意境深远。皎皎在五皇子那里瞧见,顿时心生喜爱,便向五皇子借来观赏几日。
五皇子素来醉心山水,不知将来是不是会做个闲散王爷?可如今朝局动荡,连皎皎这个朝堂之外的人都察觉到了,五皇子身处其中,将来会如何,还真是一场未知。
皎皎又将画收好,对如云道:“先收起来。”估计短时日内,她是无法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