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箱倒柜找创口贴,没找到,转身去墙上撕了一个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下来,桃李吓一跳,忙把手指藏到身后,流着眼泪说:“我不要!”
“听话,别任性。”
“那是什么?”
他告诉她说:“这是蜘蛛茧,止血利器。”
桃李嫌弃,也不信,却被他一把拉住手指,不由分说,黑乎乎的蜘蛛茧就给她蒙到伤口上去了。她嫌弃归嫌弃,但神奇的是,一蒙上去,血马上就止住了。
晚上,依大婶和依大婶把老屋院中积水放光,再帮桃李烧了热水洗澡,然后去隔壁平房帮三妹及两个小工铺床。桃李洗完澡,找不到人抬水,只好喊对门李上言。他现在正在房间里开机工作,葡萄突然提早采摘,以及请村民帮工的额外大笔支出,他要向公司汇报说明。听她喊,便放下手头的工作,过来帮忙把洗澡水抬到门外倒掉,洗澡盆放在大门后面,然后一同回到院内。
到她房间门口,她没有马上推门入内,就门前站着,他也没有马上走开,陪她站在门口,眼睛看看她身上的吊带睡裙与光着的腿,慢吞吞问:“手没碰水吧?”
她低着头说:“没有,我很当心的。”
他又嘱咐说:“等头发干了再睡。”
“嗯。”
忽然一阵风过,她裙角飞扬,裙底那一线风景令他马上别过脸去:“我还有工作要做,得等一会儿才睡,如果需要什么,喊我就好了。”
“好的,知道了。”
她伸手推门,回房间之前,朝他看了一眼,一双猫一样的眼睛带着湿漉漉的情*欲,他被她看了这一眼,瞬间失去理智,所有的克制与冷静都在这一秒土崩瓦解,本来都已经转身走了,却突然回身,一言不发,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将她人带入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