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虚,在她口边他嘟囔,“嗯,有时候,还紧张。”
“紧张什么?”
“怕伺候不好,恼了。”
噗嗤,季萱笑了,忍不住就啄了一下,“是,就那么几个姿势,哪还新鲜。只是,往往戒不了的,都是吃惯了的。尝鲜的,真能鲜几回?”
黑暗中,男人没吭声,气息稍稍轻了些。
“你知道的,我心里从不会想你,可你不知道的是,一旦想起来,就会笑。”
“笑?”他惊讶,面对这张小脸又惯性似皱了眉:“为什么?”
“因为我看你的样子,和彤彤他们的感觉是一样的,每次听她提起,我都忍不住同意,”说着,她真的笑了,“可偏偏的,又多出来那么一点儿。他们不知道的这一点,把一切变得很不一样,像一个罪恶或者软弱的秘密,在颜色的背影处,看不到都会让人兴奋。”
罪恶,软弱,男人始终不详的预感似乎都跟不上这么糟糕的描述,忍了忍,皱着眉问,“你这还是情话么?”
她没答,看着他抿了抿唇,才继续慢慢道,“看不到都会让人兴奋,不管你离得近,还是远,那种感觉,都特别强烈。”
好一会儿的安静,他似乎终于听懂了,眉头一紧,将她扣进怀里,“萱……”
“……嗯,”
“我已经不是为一两句话激动不已的年纪了,就算当年,也没那个风花雪月的情调。俗人一个,\'感觉\'这种东西,我吃不起。”
“嗯。”
“自从遇到你,没有一天不想;凌海再见,就再没想过会分开。想你,就得抱着……”
手臂已经紧到没有知觉,虚软的人磕在她肩头,热乎乎的气息毫不避讳地呵着她,“不分手,算我求你,啊?”
“……我哪里说过,只是说要去西藏。”
“我也没有拦着你。”
他已经软到最低处,却又这样绕了回来,季萱知道没说出的那后半句对他而言才是全部,是给她的唯一选择。
看不到他的脸,她的温度对他来说依然冷冰冰的,季萱扭头贴在他耳边,“既然同意让我走,有没有那张纸又有什么区别?我们……”
“有那张纸,我就有你,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
“你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