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状况,林隋洲又是一笑:“给钱都不会嫌,还要我去找外人吗?”
几个保镖都听出来了,老板的语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份。
但他这是,想干什么?
让人砍他一刀,也太变态了吧。为个女人,就疯成这样了?以他的地位与身价,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不至于这么跌智吧?
可这些话,保镖们也只敢在心理想想做罢。再者,他们干的是保护人的活计,砍自己的雇主一刀这样的事,谁他妈的下得去手,又不是砍个西爪。
见几人把头越埋越低后,林隋洲冷冷嗤笑道:“又不是让你们杀人放火,看你们这没用的样子。”
保镖头子有点不服,“老板,您上次在m甸的枪伤好全了吗?您身上担着太重的东西,再大的事也没必要这么糟践身体。是您的怎么赶也跑不掉,不是您的再怎么努力也抓不着。”
林隋洲生平最讨厌这种为自己的不努力而找借口的话,丢了个嘲讽的眼神过去就不再看他们。
跟着,坐进身后沙发里,漠然地架起修长双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仿佛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事情,语气极为漫不经心道:“伍爷,薛正国您知道吧,我想再阴他一把,可能会见点血。您借我场地演出戏,人我已经有了,不劳您借。”
在得到对方同意后,林隋洲挂断电话,玩味而嘲弄的朝不远处的几个保镖看过去,笑道:“被保护的雇主都要受伤见血了,没道理保镖们身上不见伤的干干净净。但是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既然要做戏,肯定是要做真点了。”
他的话听似极淡,偏又带着极大的挑衅与鄙夷。
几个保镖对上他的眼神,只觉得背脊发凉。他们震惊于他此刻言语与眼神里的疯狂血腥气,既害怕又不想被他如此小看了去。
在激人与御下方面,林隋洲心思剔透得狠,但他有自己独有的风格。
他喜欢用血腥手段,把敌人拖到混水里爬不上去。当然,如果能让那个丢下他跟人走的女人,因此而对他陷入深深愧疚里,从而离不开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思及此处,林隋洲垂眸又是一笑,然后拨通了另外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接通后,率先传递过来一声戾气的脏话:“你他妈谁啊,从哪儿知道的这个号码?”
林隋洲并不在意,往后一靠的沉着嗓子朝对方道:“我是从雷闯那儿知道的这个号码,我现在需要你们。待会儿到地方后,我会发地址给你。要见血,要逼真。你们所担心的,由我来解决。只有信我,你们才能从泥潭里爬出来,过上正常的生活……”
打完这通电话后,林隋洲静坐了一阵后,就带着人又出门了。
与此同时的,何尔雅也与周涛在选安静可长聊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