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在一旁,语露恶意地做着解释:“我只是给他看了这个东西,然后再告诉他,他老了东西已经不中用了。所以他的贴心小财务小情人,在无人陪伴又如饥似渴中,花着他的钱找了几个猛男睡睡觉而已,也没别的什么。”

林隋洲说话的语气,极含低调之意。可何尔雅与在场的几个保镖,都再清楚不过地嗅到了他言语中的恶意。

而且他掌中的手机里,还高低起伏的放着那种声音。

几个保镖看老板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胆寒,同时也庆幸自己没生成他的敌人。

何尔雅也没想到,林隋洲居然连人家的这种私隐之事,也不嫌弃的会去扒拉出来。

因在场只她一个异性,难免有些羞耻,连忙打开他的手:“可、可以了,关掉吧。”

林隋洲却面不改色的又是一笑:“再坚持一会儿,真正的重头戏可是在最后。”

这样的林隋洲,让何尔雅想到了笑里藏刀这个词。

一时面红耳赤地继续盯着手机看,一边忍不住鄙夷薛正国的情人给他戴了绿帽子,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谁知看到最后,何尔雅连着身后的几名保镖,都微张着嘴的惊呆了。

因为视频里的女人在最后结束时,卸掉脸上的妆,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你……”何尔雅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呆呆地望着林隋洲。并在脑子里开始想像,他堂而皇之的拿着这么个做假的视频,在病房里欺诈薛正国的情形。

几个保镖不着痕迹地在走往车里的时间里,落后得离老板远了些距离。有人是后颈发凉,有人则是忍不住开始回忆,工作或生活上有没有惹老板不愉快的地方。

而林隋洲则是边走边望着身边哑口无言的女人,语气极为平静道:“我半点也没觉得这样的手段有哪里不妥,能用最低廉轻松的手段来给敌人以重击,为什么不用。昨晚你一句要见他,我只能不睡觉的吩咐那边的人搞出了个这样的东西。我敢打赌,姓薛的绝对不会去找他的情人证实,反会埋下疑心的种子。这样一来,他可能会忍不住的做些什么,真是挺让人期待啊。”

何尔雅不得不感概这人的城府之深,拜服之余又觉得自己认真是挺无能的。

是以,真心道了番谢的恭维了几句。

坐进车里后,林隋洲淡淡看着她,收起眉眼间的轻快认真道:“还生我气吗,嗯?”

在他为她做了这种事后,何尔雅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但也没出声的用沉默来应对。

林隋洲也没过份逼她,但来时不愉快的阴影,仍盘桓在心底无法消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