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敛尽这个笑容后,他起身打开房门朝外走去,正好碰到林致眼神有点儿闪躲的也朝他走过来。
“哥,那什么,何小姐好像走了。”
林隋洲脚步没停的去到楼梯那儿往上走,“嗯,知道了。妈呢,有打电话回去问问安全到家了吗?”
林致一边紧跟着他哥的脚步往上走,一边回道:“我睡了阵,醒来就打了电话回去,妈已经安全回家了。我是想跟你说,何小姐走了可能不会再回你这里了。哥,你对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林隋洲心口此刻仿佛有把尖刀在搅,更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境外的危险早已经解决,国内动过手的那批人,只要还有脑子就会有藏好或者出境讨个安稳生活。
至于其它的,他会安排人暗中跟着。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让他为她陷入疯魔的脑子也能有时间冷静冷静。
是以,林隋洲忍住低落情绪略过这个话题,问了其它的,“我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公司怎么样,薛家有什么动静没有?”
“姓薛的在你动手的第二天,派他的侄子出国了。”
“呵,他侄子到是来找过我,问我把人弄哪儿去了?还说了些让我极为不快的话,薛正国不是很看重这个侄子,想带着他出道的吗。正好,我今天心情不痛快又得闲。那就让他来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心险恶吧。林致,拿我手机打电话给姓薛的。就说我今晚上想约他吃个饭,顺便让他带上他的好侄子。另外,你也跟着一起去看看那老家伙是怎么跟他侄子翻脸的,也让你长长见识。”
林致急道,“哥,咱不是说好用这个换回你那些照片的吗?这回利用这个跟他们打个平手就行,可别再斗狠了!”
林隋洲回望着弟弟,神色阴沉的笑了笑:“平手?在我的世界里就没有平手一说,只有输赢。林致,你太缺乏历练。和你的仇人打个平手,只会让对方毫无惧意不死心的还想再试探一次。你记住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往自己身上捅刀子。一旦有机会打沉对方,就一定让他彻底的翻不了身。”
丢下这番话,林隋洲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洗澡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去赴约的往敌人心脏上捅刀子。
只是这个饭局,让他等待的时间有些太久。
临江顶层套房里的牌局打了一轮又一轮,林隋洲耐性耗尽地让出牌局。走到靠窗的沙发里坐下,并抽出了根烟的预备点燃。
牌桌上两个陪打的保镖,这才松口气的垮下双肩。
一边陪聊的酒店经理见林隋洲没了打牌的兴致一人走远坐下,忙走过来弯腰给他点火,“林总,这么个打牌法肯定会无趣的,要不我叫几个姑娘过来作陪,保证识趣会逗人。”
林隋洲就着他手中的火把烟点燃并抽了口,道:“最近肾有点虚。”
酒店经理又是一笑:“男人的肾啊,要常补着。俗语老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这女人啊,就得在这方面上满足她。只要这方面和谐了,就少闹脾气。当然了,像林总您这样的人物,女人肯定会捧着您哄着您,怎么赶都赶不跑,哪还会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