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丈夫,却把所有的疼爱与大方给了别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暗中生了个漂亮得像极了爸爸的女儿。你看看,父母一左一右亲吻女儿脸颊的样子,是不是格外的温馨呢?可怜的你,连头发都花白了,也不敢染个绚丽的颜色,生怕给你丈夫的名誉撒上了轻浮的灰。你再看看他情人的发色与身上,昂贵的蓝宝石项链与同款的手链与戒指,多显娇艳年轻啊。”

温岚看着照片里自己的丈夫与那个她认识的女人,还有坐在他们中间的小姑娘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闷痛。

跟着,呼吸开始急促,鼻腔里的酸痛泛滥。她一把抵住了身前的墓碑,眼泪疯狂的涌落出来。

不知道时间是多去多久,温岚终于把自己的情绪给稳定下来,并扯出了个不认输的微笑。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的目地是什么。只要他还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更上一层,那他配偶那一栏的名字,就只能是我温岚!那他就只能是我温岚的男人,任何牛鬼蛇神都撼动不了我的地位!就算是我死了,他也没办法把任何谁给弄到台面上来!”

这一字一句的低喊出口,温岚听到了自己心底的一股深深的钝痛与愤怒,还有股冰凉的坠落与眩晕感。

“温岚。”何初云轻喊她的名字,然后嗤笑道:“你这样想真是太好了,你的丈夫应该也是希望你这么想的。一边是老婆帮着稳住家庭声誉,一边是情人帮着管理巨额私产。让你一无所有恪守规矩的同时,还需要你的娘家再助他一臂之力。有这样的好夫人,他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温岚忽然就失了所有气力的跪坐在地,摇了摇头的捂住了双耳,“你别再说了,我什么都不会信的,什么都不会信的。你走啊……走啊……”

“温岚。”何初云又叹了叹气,“你真是个可怜的失败者。”

说完,从手包里拿出个袋子扔在地面:“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男人,离我所有的家人都远点。不然,我就算是死也要拖咬着他跌下来。不信的话,你可以让他来试试。”

最后丢下这番话,何初云转身大步离开。出了墓园回到车里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喂,雅雅,姑妈今天已给敌人发出了警告。接下来有些事我们没办法,就只好交给他的竟争对手去撕了。”

何尔雅在电话这头,竖了个大拇指的夸赞道:“姑妈,姜还是老的辣。您暗中盯着他,时间肯定不短了吧。”

何初云在电话的另一边,笑笑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些她的日常与身体状况。

何尔雅打了几个哈哈的应付过去,挂断电话后却沉下了脸。

今天拍戏她有些不在状态,被导演狠批了顿,周獠与慕蓉那边的进展也不顺利。

当年的那片老街,除了主道与水渠河流,其它一切都因拆迁而大变了模样。

所以,被害的那个孩子许诺,他的父母早已搬离了原来的地方,还在通过身份信息的在找着。

而那两个最值得怀疑的凶手,居然早在几年前,先后出意外的没了。

这实在是太过巧合,何尔雅心头的恨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不得发泄,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