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因他的出现,而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层,周涛收起了望向何尔雅的急切眼神,转望向了林隋洲,“这位先生,我与阿雅只是多年老友没见才有点失态,你不要误会!”
他已经给过她一次伤害,如果现在她有了恋人,那他可以忍住自己静静的走开。
失控了一瞬的林隋洲,在人被他摔向地面的刹那就惊回了理智。立即伸手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埋头不起的人把手给打开。
这种时刻,他哪听得进旁人在说些什么,仿佛当年从医院赶回去时,公寓里一片狼藉人去楼空一样。周身冷冰冰的,非常糟糕的感觉。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就这样任情况继续朝坏的地步发展。
不顾一双手的推拒,林隋洲强势把那个坐在地面的人搂入了怀中。
然后低头,顾不得有人在场与电梯被人摁得开开合合,便强势的吻压下去。
虽是遭遇了拒绝没能得逞,但落在她腰间的双手,却是紧紧的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开。
在忽然得知她还有个不同一般的“旧友”情况下,林隋洲也有自己不能退让的骄傲。
因为有些人,一旦她确认了你可以为她自降身价且变得疯狂,你就会从她手心捧着的一颗珍珠,变成她脚底踩着的沙砾。
所以林隋洲不会道歉,守着自傲与尊严却又紧紧的不松手。
有些茅盾,但他此刻也管不了这么多。
沉默了一阵,何尔雅停下挣扎缓了片刻。在擦得光亮照人的电梯内壁上,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眼尾红红的,眼中全是倦意。
她又推了他一下,努力稳住了声音,“放开吧。”
“疼吗,有摔伤哪里吗?”林隋洲的声音轻轻的,透着股不自知的小心翼翼。
疼啊,怎么不疼。
可正是因为会本能的觉得疼,才更疼了啊。这说明她,对眼前这个只想拿她再做一场玩物的男人,还会觉得委屈。
会委屈,既表示着还在意。这是不应该再存在的感觉,她该拉开些距离了。
是以,她努力扬起轻描淡写的笑,“你又没用什么力,我又不是纸做的,哪有那么容易碰伤。所以,松开吧。这么些人在,挺尴尬的。”
说完,在林隋洲迟疑了三四次终于松手后,又看向已经被两个保镖压在电梯外边的周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