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嫌弃她,恶心她,就不要再给这样的温柔与帮助啊,这样只会让她感到更难受而己。

一股愤恨的心火猛起,何尔雅扔了酒瓶两只手抓上了林隋洲的头发猛摇:“林隋洲,你这个玩弄人感情的王八蛋,人渣,是你们配不上我,配不上我……”

对面的何五爷,哪见过林隋洲被人抓着头压着摇的样子啊,一时情急地朝屋里站着的几人低喊:“都愣着看呢,还不快把人弄开啊。”

林隋洲出声制止了,“不用,去个人把五爷的二胡拿过来。”

有人转身走开,不一会儿抱着个二胡过来。

林隋洲接过二胡,往发酒疯的人怀里塞了进去。仿佛是按下了静止键一样,大闹的人立即安静下来放开了他的头发,改去抚摸二胡了。

何五爷看着自己的宝贝二胡,被醉态的小姑娘摸来动去的,忧心冲冲地朝林隋洲望去,“不会给我弄坏了吧。”

林隋洲松了松领口,端起杯酒解了解渴,“不会,她比任何人都珍爱乐器。不过可能有点吵,我吃完饭就马上送她回去。在这之前,还请您忍耐。”

他刚说完,一道二胡尖锐的上滑音响起,紧接着是一串连贯的乐声响彻了整个雅间。

高音处带着豪迈之气,婉转处又像有钩子似的,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人的耳朵。

何五爷一拍大腿,“铁血丹心,快快拿我的另一把二胡过来。”

先前拿二胡的人又折转身体跑过去,又拿了把二胡递给何五爷手上。

“要二重奏吗?”有乐器在手的何尔雅是不同的,醉态之余更添了一股迷迷蒙的娇艳感。

“我来前面快节奏的部分,你来后面婉转的部分,看你能不能跟上我的节奏。”

林隋洲不懂乐器,也没有欣赏音乐的高雅情操。他自顾自地吃饭,完了之后就要送何尔雅回家了。

何五爷兴奋地看着他,“这小姑娘是个宝藏啊,真让我意外,你什么时间再带人过来玩玩吧。”

林隋洲扯了扯何尔雅抱紧在怀中的二胡,“放手,这是五爷的,我送你回家。”

何五爷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让她拿走吧,难得知音人。”

“等她清醒了会还回来的。”说完,做了告辞,带着何尔雅出了雅间离开了鸿运楼。

等到车子发动后,闹累的何尔雅开始犯困了。她一头倒了下去,不停的转动头想找个舒适的枕头。

林隋洲抬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纹丝不动地任腿上的那颗脑袋辗转折腾。

只是忽然间,她把头转向了下边,用脸不断地蹭着他的某个部位,还发出貌似不满意的哼唧声。

林隋洲被拱出了一身的火,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