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太阳穴突突发胀,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没得到他的答复,温逢晚不悦地往前凑了凑,柔软的腿面抵在他腰腹处,姿势无意间变得亲昵惹火。
谢权闷哼出声,忍无可忍地拉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这个姿势瞬间让温逢晚变成弱势那方,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腾地抱起来,半个身子悬空,她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
温逢晚平常太独立,很少依赖别人。现在这姿势,他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感觉挺不错,谢权自我满足了会儿,也怕摔到他,一只手虚虚托着她的腰。
温逢晚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发现她安然无恙,她的屁股也没有碎成八块,不由得感慨小谢弟弟还是护着她的。
脑袋中的念头此起彼伏,酒精令神经兴奋无比。
她大胆地撤开上半身,双腿盘着男人的腰,也不顾及这个姿势有多么惹火。
“小谢,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温逢晚贴近他的耳朵,“我好像坏了我哥的好事。”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畔,痒痒的,谢权的心也有点痒。
她拼命想压住语气中的得意,但眉眼中的狡黠藏不住,“我特别好心,没拆穿他们!”
谢权受不住了,再让她在身上挂下去,今晚上恐怕就没法睡了。
温逢晚忽然忧心忡忡起来,如果是箭在弦上被打断,会不会对他哥哥有影响?
温逢晚双手捧住她小男朋友的脸,“我有个问题啊,你们如果……那个,突然被打断,是不是会坏掉啊?”
为了准确听清他的答复,她往前凑,凑到离他嘴唇几厘米远的地方,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近到谢权都能闻到酒精混杂着清浅花香的气味。
谢权脸部线条蹦得格外紧,语气硬邦邦的:“他坏不坏我不知道——”
下一秒,温逢晚被他仰面压在床上,男人的身子压下来,压迫感极强地占据她的思绪。
温逢晚下意识想坐起身,但被他按住肩膀。
谢权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吊儿郎当又不正经地,“你再蹭下去,我就坏了。”
温逢晚眨眨眼,格外不解地问:“……你坏哪了?”
谢权笑得更明显,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真想知道?”
温逢晚长睫颤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样微小的心理暗示因为喝了酒变得无足轻重,她没多在意,半是愧疚道:“果然是我太重了。”
谢权慢悠悠纠正她的说辞:“嗯,的确是你——太软了。”
他拉起她的手,一点点移动到下面,带到某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热度和触感清晰地传递到指腹。
温逢晚愣住,忘记抽回手,略微的羞耻感被酒精吞没。
也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她嘴唇翕动了下,脱口而出:“硬硬的。”
谢权找茬似的,“它以前很乖的,不这样。”
温逢晚觉得烫,后知后觉缩回手,没有被室内旖旎的气氛感染,甚至很破坏气氛地打了个悠长的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