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留着,我婆娘好像很喜欢她。”仡引吧唧了一下嘴皮,又想了一下,“算了,可以告诉她,这女人是自己失足掉进河里淹死的。”
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响个不停。
几个兄弟背起二人,脚步却丝毫没有放缓。
“最近的雨简直下个不停了。”光头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山神震怒了。”
“狗屁的山神。”仡引舔了舔嘴唇,“要是真有什么鬼神,早就够你我死个几回了。”
光头“嘿嘿”笑了几声,连忙奉承附和。
“放心哥们儿,钱少不了你的。”仡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光头摸了摸鼻子,突然想到什么,凑近仡引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确定就是这女的?”仡引眯起眼睛,“不是吧?”
光头“哈哈”笑了几声:“眼神骗不了人——反正她也要有黄泉路去了,哥,你就让兄弟们好好玩玩儿呗~”
仡引却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哥以前怎么教你的,就这一点,在我手下做事儿不允许。”
不能亵玩女人,这是仡引的规矩。
光头有些惺惺然,瘪了瘪嘴,迫于无奈还是没说什么。
夜色中,几人的身影逐渐消失。
大雨还在下,泥泞的土地掩埋了几人留下脚印。
哗啦啦。
第64章 江岸64 等回北京,你娶我
曾经沈岸给她讲过信号和密码。
通过无线电波传输过来的信号根据振动频率可以在机器上形成各种函数, 通过计算将信息剥茧抽丝,再把“0”和“1”计算成信息。
雨太大,信号传过来模模糊糊。
这是当地的一个黑色组织, 做的生意涉及种植罂-粟, 玉器倒卖等生意,盘根据结已经有十来年,几次打压几次冒头,零零散散不断有小势力聚集。
雨水混杂着泥土形成浓黄色的泥浆,顺着山路滚下来,流入清河。
突然, 信号中断了。
陈延彻双眼干涩,里面充满了红血丝,嘴唇也干裂了:“小黄,你还能接收到信号吗?”
黄礼冶不断调试机器, 最后深吸一口气:……不能。”
陈延彻懊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抬起头,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机器后方, “啪”地一声,蓝黑的光灭了。
黄礼冶突然想到什么:“三哥——”
冬夜静静的,依然是横亘天边的星河, 熠熠生辉。
信号中断,不仅仅意味着信息传递的终止,它正代表着一个最重要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