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剧组换场地,要去西北两个多月。周星枕侧眼,略皱眉,我让助理给你找了个护工,明天会到。这段时间,如果有记者找你采访,直接拒绝就行。
舒雾点头:哦好。
过了会,他又突然提了句:剧组挑的那个地方信号不好,可能上不了网。
怎么像是报备行程似的,舒雾抿了口牛奶,小声咕哝:不用跟我说,我又不会特意联系你。
你当我闲。
说着说着他怎么还急了?
他们都没再说话,周星枕低着头在给她剥虾,把其余几样餐点都摆好。
虽然没出声,却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舒雾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她刚醒来时,已经半夜了,病房里空荡寂静,只有她一个人。
人在病中容易脆弱,但那也只是一小会儿。
如果肖一柠又或者其他人在这守着,她反倒会觉得麻烦别人。
可现在凌晨近三点,她面前的周星枕撑着困乏的眼给她准备吃的,比起不好意思,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内心深处生不出要推开他的想法,也许是几年前的意难平,让她对这个男人总会下意识保留一些绮想。
她想起以前关注的那个情感博主曾经发过一段话:人只会坦诚又热烈地喜欢一个人到极致,他或许不是最完美的。
但你经过那个人之后,再次对待感情,只会变得更礼貌、克制、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