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点什么!”周轸催促她,催她来分他神。
被欺身的人想而复想,“周先生,要不你做点慈善罢,捐点钱。”
这要命的时候,倪嘉勉当真有话来呕他,找他化缘呢。
“好。”周轸痛快应下,“我先捐点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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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四点半,嘉励的车子来会展中心接嘉勉。
短暂的停留,姚方圣来与嘉励打招呼,并临时买了两杯冰博客咖啡给她们。
嘉励与师兄的来往如旧,不破不立,姚也未必没有别的伴侣,然而,始终把嘉励另当别论。
嘉勉把两日的轻便行李搁到后备箱里,再与嘉励换位置坐,嘉励说去乡下的路,她不高兴开,臭棋篓子般的车技,没那么多分够担待的。
嘉勉无所谓,坐到驾驶座上,轻尝师兄的咖啡。
副驾上的嘉励却任由提纯后的奶咖再次滩化成模棱两可的水。
这就是饮食男女的意义,好坏但凭一口气,我应答你,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不应答你,你我终究泾渭分明,或者洇滩成一口没滋没味的水。
嘉励说,嘉勉最是个能倾听的人了,自然明白她说的什么。
“我一点不想听从我妈的安排,可是,那天,在爸爸跟前,我确实说了些混账话。”嘉励目光始终朝前,没有看嘉勉,“我说嘉勉可能天生就招男人爱,遇上那个梁先生后,周轸还能那么前尘不计的追着她……”
“爸爸发了好大一通火。回来即刻要招你来,那一刻,我才想明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