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痒。”

顾严眼底含笑,把手往下移了点,托住她的腰肢。

湖面无波无澜,受冬日的暖阳庇护,周围都陷入一片祥和宁静之中,连嘈杂的人声都像细语般温柔。

顾严突然问:“你回来以后有没有说过骗我的话?”像过去骗他家在筒子楼,又或是隐瞒了自己的身家这种事。

“嗯?”乔鹿不明白为什么问她这个,想了想,好像是没有,“没。”

“真的?”

这反问的语气极其像是已经抓到了她骗人的话,再给她最后一次坦诚的机会。

乔鹿也迟疑了,“有吗?”

顾严神情很淡,好似不在意,却又咬着字在提醒她:“没有高/潮。”

啊——

乔鹿想起来了。

顾严第一次问她小孩爸爸的事,她说什么来着?

说跟他上床,自己从来没有高/潮过。

看她表情像是回想起来,顾严上手掐了把她的细腰,乔鹿回神看向他,依然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

顾严问:“记起来了?”

“恩。”

顾严腾出一只手,整理了下她前额乱飞的刘海,“没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