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羽织眼里滑过粼粼讽刺,完全不信,“是谁昨晚还在问我孕期可不可以做?是谁把注意事项逐个确认过去?”
“你你你你!”秦甦弹她脑门,潘羽织居然好意思说,她只是问问大概,谁知道她把亲身经历也细述了一遍。“你注意点分寸,以后不许给我讲你的被窝事了,我现在是孕妇,不能听!”她近期激素波动大,睡眠质量不稳定,睡前听见什么,什么就跟着崎岖入梦。昨晚......昨晚......
潘羽织不信她从良,“你以前很爱听啊。”
秦甦一手捂上她的嘴,“我现在不能听!”
潘羽织浮出成年人的色气眼神,“怎么,和石墨不能搞?”
“额......”
十八禁话题环节,门口响起两声咚咚。陆女士扫/黄般,进来先目光审视一圈,再边叹气边搁下水果拼盘,拍了拍潘羽织的肩,“你好好跟她说说。”
潘羽织忙不迭点头,“好哎,阿姨。我好好劝劝她。太不像话了!”
陆女士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秦甦一眼,仿佛她是个冥顽不灵的劣迹少女。
秦甦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此刻眼神早盯在了果盘上。
陆女士今天雕了一个福娃。她总能把这些花样精搞到极致。她们教会唱诗活动的茶歇,都是由她来准备的,精巧手艺声名在外。
而一般妈妈厨艺精湛,女儿多数是废柴,秦甦不例外——陆女士切水果是雕花,她属于劈柴。
等那边门一合,潘羽织咬牙切齿地回到正题,“不结婚你生小孩,你脑子好不好?孩子出生后多少事情,五个你都不够转,让我一个人生、一个人带,怀三胞胎我都给他cei了!”她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又不是没想过打胎,没去过医院,但办不到啊。秦甦摸上肚子,假装堵上宝宝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