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03点,距离宝宝降临的第一个清晨还有三四个小时。
石墨走到床边,模仿大人看宝宝的俯视视角,注视秦甦紧阖的双目。睡着的秦甦像个小孩子,毫无攻击性。
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缓缓淌过。
石墨盯了好会,指尖抚过她额角的碎发,他徐徐俯身,唇未及附上,就听见清醒的声音:“采花贼。”
鼻息交织。
石墨贴上她的额头,与她鼻尖相抵,“还不睡!”
“我知道你会来。”点漆的眸子撞进他眼里。
“也猜到我会亲你?”
“嗯,这点豆腐你每次都会吃。”他总是能用很绅士的动作,占她不少小便宜。秦甦形容为,以前暗搓搓的心思利滚利,搞得现在随手在她身上揩利息。
一擦一摸,两人呼吸都加速。
无怪乎孕事常安排在男女对彼此深思熟虑的婚后,有社会秩序的官方流程,也藏着让男女赶紧尝腻鲜的玄机。
“还不睡?明天要手术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自由的夜了吧。”
“不会的,我保证。”
她偷笑,拉拉他沾风的袖子,开心地表白:“你上次问我喜欢你什么,我这两天想到答案了。”
“你喜欢我只喜欢你?”
“......”她眨眨眼。
“你前天发消息给我了。”
秦甦:孕妇真是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