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很好看,我上回看到了。”秦甦终于找到稍微了解的话题。
“那你是没看到,小学三年级我还因为他的狗爬字,被叫去学校。连数学试卷,都看不清他写的什么答案......”莫蔓菁端来一碗新炖的燕窝,热乎地送到秦甦手边,“来,姑娘,喝燕窝,生下的宝宝白嫩嫩。”
秦甦呷了一口,有点烫,小口吹气儿时,眼波忽而流转出道精光,“爷爷,他练了多久的字啊?”
老爷子掬起皱纹,“这个......”
莫蔓菁插话道,“他练字的习惯小时候没养成,后来成绩上要好,作文有卷面分,他没办法,硬着头皮练。学习这种事,还是要自己意识到重要性才肯学。”
秦甦看了莫女士一眼,大口一呼气,啜饮完燕窝,把空碗交到莫女士手上。
莫女士给她抽了张纸擦嘴,乐颠颠地送碗回厨房。
秦甦赶紧拉着爷爷问,“那爷爷,有他初高中练的字吗?”
爷爷说:“家里有啊。”
奶奶说:“他不要,我们都留着。”
如果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那什么龙飞凤舞的墨宝肯定有留有痕迹。
秦甦说,她要给宝宝看看!
然后三人转移阵地,秦甦拿着伞,搀着老太太,一路往他们屋走。
两个老人兴高采烈地带秦甦去参观他们的房子。
他们住的是一栋离莫女士那五百米远的四层建筑楼。住宿没有重新翻新,还是老80年代的旧风味,二老住一楼,采光差,有一个小院。
小院栅栏爬满了爬山虎,郁郁葱葱,此时雨水歇止,先前的雨滴还滴滴答答地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