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帮她拢了拢身上那件明显就是男性的外套。
薛与梵垂眸,看见那只手在抖。抬眸看向他,视线对上之后,薛与梵开口:“没有孩子。”
她担心了好几天,结果压根没有怀孕。
可说完,视线里的人一愣,帮她拢衣服的手,向后伸,将她拦进怀里。雪松味道猛地钻进薛与梵的鼻子里,隔着短袖的布料,薛与梵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
“疼吗?”
他的声音闷闷的,薛与梵被他按着脑袋,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恩了一声:“但是打止痛针了。”
说完,他抱得更紧了。急诊大楼里人来人往,有人脚步匆匆还不忘回头看他们一眼,雪松味道将消毒水的味道打败了,就像是他身上的温度驱赶走了冷气带给薛与梵的寒意。
“对不起。”
没头没尾的一句道歉。
但薛与梵知道他好像误会了,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手还搭在他腰上,借着他托着自己后脑勺的手仰着头看他:“周行叙,我没有怀孕,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孩子。”
说完,薛与梵看着他,看见他的表情从呆愣变成迷茫最后分析完这句简单的话之后,他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容。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