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看她一眼。
李衔九进了屋,姜之栩才走过去,拦住了也要回屋的姜学谦,问:“爸,你是不是给他说什么了?”
姜学谦反问:“我能说什么?”
姜之栩被他一噎,顿了顿才说:“总之你别自作主张,省得我尴尬。”
姜学谦不耐烦:“知道。”
姜之栩偏头又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
明明离得不远,却又觉得不近,可能就是因为有那扇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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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衔九后来几天还是没和姜之栩一起上下学。
姜之栩发现他这个人挺神出鬼没的。
那天她去饮水机接水,排队的时候,听住校的女生说,李衔九居然早晨六点不到就在班里背书了。可是晚自习呢,又要偷溜出去到别的班里厮混。
他这种想学就学,不想学就彻底放开自我的学习模式,在班里引起过小小的质疑声。
因为李衔九是新入班的这批人里考得最好的,刚开始老师们都特别喜欢提问他,偏偏他每次都对答如流,甚至还能用多种方法解题。
于是不过两三天,质疑声变成了危机感。
姜之栩的成绩,和李衔九有差距,本来不该拿他做对标,可她无疑是班里危机感最重的一个。
她心思敏感,一想到今后每次考试父母都会拿他们比较,就觉得挺慌的。
毕竟,她从小到大都是赢得那个,以前觉得被比较没什么,是因为没有输过,可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