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阮漓发了个亲亲的表情,方珞宁目光暗淡下来。
以前她在帝都那些千金小姐当中也算是呼风唤雨,表面上谁都跟她亲密无间。可自从爸爸的集团宣告破产,那些人全都开始对她避如蛇蝎。
时不时还能在群里看到昔日互称姐妹的那些人,肆无忌惮、幸灾乐祸地谈论她八卦。
只有阮漓,自始至终陪着她,走过这段暗无天日的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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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玩这种傻逼游戏。”沈司澜无比嫌弃地看了眼刚刚他被迫叫了对方一声“宝贝”的男人,“笑什么笑?陆归,你小子不会爱上我了吧?”
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轻嗤了声,一开口,是与严谨外表极不相符的风流腔调:“你不如做梦。”
“行了,你俩别相爱相杀了。”另一个满身潮牌的富二代睨了他俩一眼,“澜少,来都来了,还最后一局,完事赛车去啊。”
“快,最后一局,老子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待着了。”陆归走过来搂住沈司澜的肩,“谁输谁替我相亲。”
“又相亲?”沈司澜蹙眉望着他,“别祸害人了行不行?”
“那你替我去。”陆归舌头舔了舔牙槽,满脸吊儿郎当。
沈司澜扯了扯唇:“做梦。”
“相什么亲啊,谁不知道我们澜少有个神秘的心上人?你可别害他。”
“就是,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他容易吗。”
包厢里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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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澜结束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大哥和妹妹都睡了,家里没有一点声音,他也没开灯,藉着手机发出的微弱亮光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