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阮然就是在那里住。
那个时候她看不见,其实对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太多概念,只记得门前是小石子铺成的一块空地,大概有二三十平米,足够她当时在上面跳舞。
阮然逛着逛着就逛到当年跳舞的这块石子地。
她勾着脚趾,又去碰了碰地上的石子。下意识地,就踏进去,小转了一圈。
“以前我总在这里跳舞。”
沈浮声只要不调侃,阮然就能很快忽视方才的窘迫,神色如常地对沈浮声说。
石子不轻不重地触在脚底,触感实在熟悉,是以后来她在平整的练舞房跳舞,都还会想起这时的感觉。
“啊,我跳舞的时候,闹闹也会看着我。和你讲过的,和安静长得正好相反的那个猫。”
沈浮声顿了顿,轻笑一声:“记猫倒是记得清。”
阮然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那时还会有另外一人,是个小和尚,不太爱说话,但是会在她要踩到空地边缘的时候,出声提醒她。
第一次听到那小和尚的声音时,阮然还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
后来渐渐就习惯了,也和小和尚逐渐熟悉起来,除去跳舞,也会一起做些别的事情。
不过后来,小和尚就杳无音讯,消失和出现都同样突然。
她也曾找寺里年长的僧人问过,得到的答案不过是:尚有心愿,便先离开了。
这是阮然知道的全部。
这些已经尘封的往事,阮然没有再和沈浮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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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过一圈,两人到佛前烧了炷香,而大殿拐过拐角,有一排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