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梁溪下意识拉上睡裙带子护住胸口,随后仰头看过去,没好气瞪他:“你怎么不敲门?!”
闻璟撩开眼皮,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后漫不经心收回目光:“我好心上来给某人送饭,谁能想到刚进来就听见了某些小白眼狼在浴室里骂我。”
梁溪绷着小脸,不服气地据理力争:“我又没让你上来给我送饭!”
闻璟抬眼,幽幽开口:“我这不是怕某些人下不来床?”
梁溪气得跳脚,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了,都这样了还端着给谁看?
“你还好意思说,我下不来床是因为谁?要不是你昨天跟嗑药了一样,我会下不来床?”
梁溪越说越生气:“我白眼狼?昨天不知道是谁醉得不省人事,我好心下去照顾你,你却……”
许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下一秒,梁溪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抬头看过去,闻璟正勾着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下文。
四目相对,闻璟轻轻挑了挑眉,侧身靠在浴室门框上,他微微偏了偏头:“我怎么了?继续说啊。”
这什么语气啊,你怎么了你自己不清楚?
梁溪咬牙:“你……这样那样……我!”
眼看着就把这只小孔雀惹毛了,闻璟却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轻笑着跟她讲道理:“合法夫妻,履行夫妻义务有什么不对吗?”
说着,闻璟垂眸扫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夸道:“睡裙选得不错。”
“……”
下一秒,睡裙劈头盖脸砸在他头上,浴室的门嘭地一声关上。
梁溪:“跟睡裙过去吧你!”
她错了,他不是禽兽,他连禽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