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时候她应该咬死不承认才对,这样一问不是间接承认现在她就是在过河拆桥吗?
陆珩礼眸色微沉,抬脚,逼近。
温芜心下一慌,下意识的往后退。
眼看后背要靠上身后的墙壁,温芜差点脱口而出她吃饭就是了!
这么一想的瞬间,她后背就已经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仰头略微紧张的盯着他,正要往一侧避开,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从她耳边穿过,掌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周身都是属于他强烈的侵略性气息,避无可避,温芜羞恼至极,像是忍无可忍终于爆发,控诉他的罪行:“陆珩礼,明明是你一开始就觉得我居心不良,我走了不是更好,为什么总要和我过不……唔……!”
他忽然低头,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干燥微凉的薄唇含住了她的唇瓣,吞下了她的一切控诉。
温芜眉头都皱在了一起,睁大着双眸,愣神的几秒钟就已让他得逞,趁机掠夺,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吻,不含一丝欲色。
又是这样!
推不动,避不开。
唇齿交缠间,一气之下温芜趁他不注意猛的咬了他一口,毫不客气。
唇间蓦地一痛,陆珩礼皱着眉单手控制住她,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抬手一擦,指腹就多出一抹鲜红的血迹。
他黑眸微眯,无声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染着浓郁的危险。
“温芜,仗着我对你的纵容,你是不是认为我会一直对你有耐心,嗯?”
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