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说上,不能诱使他欺负自己。
顾淮左将袖口卷到手肘,落出一些苍白紧实的小臂,弧线转折劲道,完美。他看了眼姜暖,“我说你做。”
姜暖一副人间小苦瓜的表情,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顾淮左对姜暖一直很有耐心,伸手将她过长的袖口卷到了手腕高度,便没再往上了。
“这个饭是早晨蒸过的,先放凉然后将米粒打散,准备配菜。”顾淮左道。
姜暖跟着他说的做。
他说切胡萝卜丝,她就切成了条。
他说准备一点白菜叶切丝,她切成了片片。
他说打两个鸡蛋,她偏说一个人吃2个,两个人要吃四个!
顾淮左将她从砧板前拉开,语气凉凉:“在旁边看好。”
姜暖闻言,乖巧的上前一步,搂着他的窄腰,把脸埋在他后背靠着。
顾淮左失笑,冷声问,“你这么看还学什么?”
“耳朵呀,”姜暖拿脸在他宽阔的后背蹭了蹭,“我可聪明了,是不是?”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顾淮左去哪儿要做什么,她就跟一直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将她切成条的胡萝卜、白菜重新切成丝,各自放好,顾淮左道,“鸡蛋打匀放少许食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