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告诉她冯羿背地里干的那些事,谁知道她会不会闹得同归于尽。
她出着神,手指攥得发白,直到男人借着夜色,将她助听器取了下来,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今夜难受。
她不想做。
她伸手抢过助听器,防备式地蜷起身子,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易辞洲也没跟她计较,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帮她把助听器戴好,然后从后将她搂进怀里,问道:“没告诉邵梨?”
“你怎么知道?”
“你回来连手机都没碰一下。”
舒晚一愣,这才发觉自己一回来就坐在窗边,连衣服都没换,更别提玩手机了。
她爱干净,接受不了。
脑袋一懵,大脑混乱之下坐在他怀里就开始脱衣服。
易辞洲挑眉看着她的举动,竟情不自禁地往后仰了仰身体,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伸胳膊伸腿。
他等着,耐心得很。
还剩一件打底衫的时候,看着衣里那件淡粉色的内衣,他忽地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问道:“要帮忙吗?”
舒晚遽然怔住,顺着他的手往上看去,忽见他眼底那道炽热,自知是躲不过去了。
她顺从地躺下,抱着他滚烫炽热的身体,咬着唇问道:“易辞洲,你不喜欢我,还要跟我做,你说,你是不是贱呢……”
他闭着眼,不语。
他就是贱。
贱女人生的孩子,还能高贵到哪里去呢。
从那间逼仄狭小的屋子,进来一个陌生的威严老人和一个高贵女人的时候,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