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句我放心,可是给骆存东打白条啊。
不过他傅某人到底敞亮。B城那头一个军工单位所连同上海的兄弟所,询价到了骆存东这里,因为是上海这头纳入交易,所有的业务实绩全归在骆这里。
回头,骆存东想找傅雨旸联络时,后者把太极打回头了。我只是朋友当中牵个头,成交是你们各取所需,后续再稳固也是你们各自修行。
傅雨旸从头到尾没跟骆存东要什么担保和人情,倒是他自己贴了不少。老父亲也不为过了。
唯独的一次,就是前几天,他说顺路经过这里,来会会骆总,顺便帮我找一下周和音。
“傅先生的人情就值这10%的梯度?”骆存东干脆笑话她,“你直接跟他要,不是更多?”
骆存东说这额外的10%是他奖赏她的勤苦,没有被他骂走。
也是他们团队里最小的兵。记住,兵就是兵,没有其他角色。
你当初过来的时候,我可不认识傅雨旸啊。倒是他,为你在B城摸到我们桌面上来。
论起来,怎么都是我赚了。
我骆存东这个人好个面子,同级别的员工,我名下的必须比其他个高一些,不然我面上过不去。
这么说,你听懂了吗?
懂不懂,都这么着了。
去吧。下班之前我要准时看到我要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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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音赶在死线前把老板要的报表做了出来,又和客户那头难得掰头了半个小时,她头一回咬住价格不松口了。
说这个数目,都不必到我们骆总那了,送签的路上,我就被骆总秘书撕得粉粉碎了。